莫名的就想起三年前那次，在京城琉璃帮，一帮兄弟举办的杀马特大会……阮随心差点没笑喷。

殷琉璃进来，恰好看到她在那里偷着乐，忍不住弯起唇角走过去道：“想什么？这么开心？”

阮随心双眸亮晶晶的看着他道：“殷琉璃，我在你心目中，最丑的样纸，是什么样的？”

“最丑的？”

殷琉璃仔细回想了一下道：“应该是……初次见面那次。”

“噗，我酒吧里强吻你那次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