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探过了,他不想说,那就不强人所难了。 阮随心拿过一块鸡翅道:“我的错,下次保准不在你做美食的时候干扰你了,不然吃的还是我自己。” 殷琉璃抓住她的手腕道:“别吃了,我重新做一份。” “没事儿,就有点咸了而已,又不是难以下咽!搭配白米饭吃,正好呢。” 扒开殷琉璃的手,阮随心继续啃鸡翅。 这绝对是殷琉璃有史以来,做得最难吃的一盘菜,但莫明的,阮随心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