憔悴,下巴处也有了些许青色的胡渣。 宋晨语眨眨眼,又是一行眼泪滑落下来。 容亦琛叹息一声:“你别哭了,你一哭,我就心疼得不知道要怎么办。” “亦琛……我好疼,真的好疼。” 子弹打进血肉之躯里,能不疼吗? 宋晨语不是一个爱服软求饶的人,真的是痛到极致了,她才会这样哭诉。 “傻瓜。”容亦琛低下头来,不停的吻着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,“为什么要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