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开?你想去哪?” “你管我!” 容亦琛一声冷笑:“别忘记了,宋晨语,我有绝对的权利管你。” 她死命的挣扎着,不顾手腕上的红肿:“你放开我,我自己可以走。” 容亦琛却根本不听,不管她怎么挣扎,从始至终都紧攥着,拉着她上楼。 他脚步飞快,腿长,迈的步子又大,宋晨语几乎是小跑着才能跟得上他的步伐。 如果她不尽力跟上的话,容亦琛根本会等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