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亦琛反问:“是吗?” “是啊,我应该要像二哥学习,和他斗嘴斗了这么多年,忽然发现,他其实也是有好处的。” 容亦琛面无表情的站起来,一把拎着容浅苏,往外面走去。 “哎哎哎,哥,你干什么……” “回家 。” “我还想喝……我要醉生梦死,这样的话,就 能不想他,心就不会痛了。” 容亦琛绷着一张脸。 但容浅苏的这些醉话,却是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