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合上,又打开。 宋晨语也站在门口,两个人僵持着。 “你有办法让他们开门吗?”宋晨语问,“我想走了。” “你一开始就不该来。” 得,容亦琛每次说话,都是要把她给气得半死。 宋晨语忍了忍,没忍住,而且也不打算忍了:“是,我是不该来。但是你也不该纵容啊。如果你不默认他们的行为,你阻止不了,你可以躲啊。你干嘛在办公室里等着?” “你是认为,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