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晨语低下头,顿了顿,再次开口:“容亦琛,我不想怎么样了,到此为止,我什么都不剩下了,我在安城,也没有任何好挂念了。” “好好的养胎,不好吗?你不知道前三个月,是最应该要注意的吗?” “是,我的错,我就应该好好在你安排的金屋里,好好的当一个合格的生育工具!” 容亦琛额角跳了跳:“你还真是不可理喻!” 宋晨语被他这一句话,直接给说懵了。 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