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将自己伤得最深的人,只有最亲的人。 容亦琛那时是她的丈夫,是她卑微爱着的人,她当然会对他掏出全部的真心。 “所以,”宋晨语抬头,看着容亦琛的眼睛,“我才会提出离婚。我才会连争都不想要争一下,不战而退就不战而退吧。真正属于我的男人,不争也会在我身边。” 能抢走的爱人,就不算是爱人。 半晌,容亦琛缓缓开口:“你说的这些,其实都是从你的角度来理解。如果你是我,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