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了就是做了，错了就是错了。”容亦琛说，“你何必要说这样模棱两可的话？你终究还是不知悔改！”

“如果你认定我错了，那么亦琛，我说再多，为自己解释再多，再怎么认错，你对我的看法不会改变。反过来，你认为我没错，那么，我什么都不说，你也会……原谅我。”

霍秋若说的，倒确实是有那么一点道理。

但，容亦琛却对她的这个狡辩的态度，最是厌烦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