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你?如果要是疼的话,您跟我说一声,我好控制一下力道。” 容亦琛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,漠然开口:“继续。” 医生的手一顿,有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下手了。 取出玻璃之后,就是清洗伤口和包扎了。 反正不管医生怎么弄怎么折腾,容亦琛都是一声不吭,似乎这点疼痛对他来说,根本都不算什么。 “好了。”医生终于收手,“容先生,伤口都给您包扎好了,注意这一个星期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