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希望她能服软,能开口求我一句。可……” “可她没有。”顾北年接过他的话,“你怎么到这个时候了,还不理解宋晨语的性格啊?白睡了?” 容亦琛又瞥了他一眼:“说话有点分寸。” “你就是自己作的。当初她伤心欲绝,非要离婚,你就不该同意。” “我一开始是不同意……” “后来也不能同意啊!”顾北年说,“这是原则性问题。你看看那些离婚的,最后复婚的,占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