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山,在一座墓碑前,停下脚步。 “今天是你离开爸爸的日子,虽然工作很忙,但是我没有忘记。” 容亦琛看着墓碑上依然鲜明的“爱子”两个字,弯腰,把花束放在前面。 四年来,这缝隙里,再也没有掉落过花瓣。 可是容亦琛每一年来这里,都会忍不住的仔细观察。 他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,那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,他期待的也是一个根本不会出现的人。 容亦琛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