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晨语,不是我不想告诉你,”宋司瑜解释道,“是我怕你……会困扰,会无法承受。” “我想,都到了这个时候了,没什么是我不能承受的。” 过去的事情,就如同云烟,她已经看淡了。 宋司瑜的双手交叉握在一起,然后大拇指不停的在缠绕,好一会儿,他才慎重的开口:“其实……” “其实什么?” “当年的那个突然掉落的花盆,不是偶然发生的事件。”宋司瑜说,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