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头,看着酒杯里的红色液体,仰头,一口喝下。 在云晨语走出去之后,他才起了身:“听了一场好戏,我现在也该走了。” 徐东初苦笑一声:“我现在越来越觉得,我是多么的无辜和冤枉啊。” “让这样的女人爱上,的确算得上是一种悲哀。”容亦琛走到他身边,脚步一顿,说道,“不过,都已经成为定局了。” “可是,我又做错了什么呢?” “可能你和她,注定就只有那么长的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