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亦琛?” “是的。说实话,云晨语,我从来不知道,亦琛在家人面前,也可以做到这么的铁石心肠。” 云晨语嗤笑一声:“还不是当年你的事情做得太绝。亲手给我灌堕胎药……这是几个人能做出来的事情?” “四年了,云晨语,你知道吗?四年了,他自从当年在偏厅里说出那样的话之后,他就四年没有再见过我了!” “那他还真的是说到做到。” “我四年没有见过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