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人是自己。 容浅苏从来都没有见过顾北年这样低声下气的样子,从来都没有见过顾北年如此慌乱不堪的模样。 在她的印象中,顾北年不像容亦琛那么的高冷,但也是让人难以靠近,让人无法感到亲切。 容浅苏想着,眼眶的泪水,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砸…… “北年……” 她没有喊出声音,只是唇瓣上下动着,无声的念着他的名字。 顾北年看懂了她的唇语,知道她叫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