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非墨坐在床头,看着舒青楠那涂满药膏的小脸。 “怎么不说,今天被绑走的事?” 他以为,舒青楠会哭着,委屈着,说,今天被人欺负的事,来博取他心里的怜悯。 但是,他不提,舒青楠从头到尾,也没有说过一个字。 舒青楠低着头,看着医生留下的药膏,随手把玩着。 她轻声说道:“因为,那个女人,跟我说了句话。” 容非墨问道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