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升到头顶了。 金灿灿的阳光铺了一床,将整个房间,都镀了一层金边。 宿醉的滋味,太过难受,她揉了揉太阳穴,踩着拖鞋,下了床。 走了两步,她眨眨眼。 这是泊静湾啊。她昨天……是怎么回来的? “我是你的,也未尝不可。”脑子里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。 舒青楠愣愣地怔在原地,一时之间,不知道该如何反映。 容非墨竟然……对她说出这种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