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点的……卑微。 舒青楠一度以为,是自己听错了。 高高在上的容非墨,怎么可能,对她说出这种话呢? 指甲深深地,陷入了掌心,舒青楠疼到麻木。 她庆幸这场大雨,可以掩饰住她的眼泪。 “楠楠,告诉他,你想跟他走吗?”贺翔宇笑得慵懒。 舒青楠通体冰冷,她吸了口气,用尽全身的力量,说,“不想。” 容非墨淡淡启唇,“接近我,一开始,你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