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。 “我会处理好一切的,等我回来。” 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,容非墨嘴角,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。 容非墨从舒青楠的房间,出来后,联系了美国的一位老朋友,一名心理咨询师。 将季涵月的情况,简单叙述了一遍,确定对方能治,他说,“好,谢谢了。最近,我会带着人过去。” 挂了电话,容非墨靠在墙壁上,闭了闭眼。 “你跟青楠,把这件事说一说吧,涵月这边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