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腻的掌心,贴在容非墨的皮肤上,容非墨这两周内的疲惫和烦躁,渐渐散去。 他笑着反问,“究竟,是谁做康复?” 舒青楠昂着下巴,“我不管。” 容非墨现在,真恨不得吃了她。 他眯起眼,危险地看了她一眼,“按好了。” 舒青楠小鸡啄米一般,点头。 舒青楠第一次,跟容非墨一起做运动,她嘴角,止不住上扬。 特别,是看着容非墨,因为运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