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有豆大的眼泪,一滴滴,掉落下来。 是啊,所有人,都明白的道理,只有她,不懂。 容家那样的家族,容非墨这样的人,她怎么能,奢望跟他在一起? 轰隆隆—— 东边响起雷声。 电闪雷鸣之后,下起,倾盆大雨。 到站牌躲雨的人,越来越多,谈论容非墨结婚的人,也多了起来。 那些声音,如一把刀子,往舒青楠心口,最柔软的地方,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