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戏,而已。我们之间,没有别人,只有彼此。” 容非墨声音轻缓,将婚礼的原因,都告诉舒青楠。 然而,舒青楠依旧,没有醒。 容非墨仰着头,喉结滚动,嘴里,都是苦味儿。 舒青楠耳边嘈杂,有个人,一直喋喋不休地,说着些什么。 她努力想听清楚,却仍旧,是听不清。 舒青楠的睫毛,轻轻颤了一下,手,也跟着动了动。 她的手指,就在容非墨的唇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