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非墨收回枪。 他直起身,用枪口,指了指陈太太,又用枪口,指了指陈医生的儿子。 “打哪个呢?” 陈医生的眼泪,簌簌掉了下来。 他不断,给容非墨磕头,“求求您了,都是我的错,您不要伤害,我的妻子和儿子。” “两分钟时间,想一想,我,该打哪一个?”容非墨低下头,直视着,陈医生。 “我说,我什么都说。您不要动他们。” 陈医生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