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两次,不能再多了 !” 结束后,舒青楠在容非墨的肩膀,重重咬了一口,哑着嗓音,抗议。 她咬那一下,跟小猫儿,挠痒痒似的。 不疼, 容非墨权当情趣了。 他心满意足地,把人往怀里一带,扯了被子,盖上。 “再说,睡觉。” 再说? 再说是什么意思? 是说明,他以后,还会这样随时随地,想来就来吗? 如果不是,身体疲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