搀扶着季父,往外跑。 季家,只剩下季涵月一人。 季涵月如坠冰窟,脑子里嗡嗡作响。 事到如今,她什么反驳的话,也说不出来。 一身圣洁的婚纱变得凌乱,脸上的妆容,被额头滚落的冷汗弄花,整个人,如同木偶,失魂落魄。 只有她的嘴唇,不断蠕动,喋喋不休。 “我们认识这么多年,为什么,对我这么狠心?这么多人,你就这么绝情地,毁掉我吗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