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既然敢做,就不要怕被拆穿。你以婚礼,为这场算计的开端,那我,自然送你一场婚礼,作为结束。” 容非墨的声音,越来越冷,冷得,如同冬日里化不开的积雪。 “算计我可以,季涵月,但你,千不该万不该,动了心思,去算计她。” 他向前走了一步,站在季涵月身侧。 容非墨凛冽道,“她受过的委屈,我会慢慢,讨回来,让你一点点,好好品尝。” 环在舒青楠手腕的疤痕,是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