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点小病小痛,他都不舍得她受。 这么重的枪伤,无异于,在挖他的心,剜他的肉。 不知道,是不是因为过于心疼,他胸腔中,传来不适感,连骨头,都带着痛意。 医院。 容非墨抱着她,进了手术室。 医生也说了,肩膀的枪伤,不重,可容非墨,就是放不下心。 他总感觉有一种,她要离开他的感觉。 按了按鼻梁,容非墨吐了口气,不允许自己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