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她挪开了手,手垂在腿侧,幽幽,握紧手掌。 云晨语静默两秒,仰起头,沉痛地看着容亦琛。 容亦琛眼睛,爬满红色血丝,一条条血丝,纵横交错。 “不是不告诉,是非墨的情况,太不乐观。但凡,有转机,我都不会,让他既承受身体的痛苦,又承受,爱而不得的绝望。” “好端端的一个人啊……”云晨语说,“变成这样了。” “问题是,现在,找不到合适的骨髓,化疗,也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