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白峥身旁的容非墨,夺下白峥手里的手机。 他艰难地,隐忍着痛苦,病痛的折磨,如同蚀骨一般。 可听了护工的话,他的痛意,无法忍住,脸色越来越白。 这么晚了,她去哪了? 容非墨眉头紧皱,他仍旧,在做‘下床’的动作。 “二少,您不能再动了,您现在,必须休息了!”白峥大着胆,子夺下手机,说道,“二少,我会找到夫人的,您别再糟蹋,您的身体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