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涵月那些话,听在耳朵里,很刺耳,却又好像是……有点道理。 她的神经脆弱,又极其敏感。 “不要多想,这些事,跟你没有关系。” 容非墨缓缓收手,弓着身,微微弯着腰,视线,跟舒青楠齐平,温声安慰她。 舒青楠眼眶里,湿漉漉的,“怎么吃药了?是不舒服吗?我们回去吧。” 容非墨说,“没事,别想太多,巴黎跟安城,有时差,现在,正好到吃药时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