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……”去了。 “必须去。” 容非墨打断了她的话,“我陪你去。” 他又改变了想法,突然撑着沙发,起身。 他去勾衣架上的外套,抓了两下,才把外套,取下。 最近几天,容非墨的身体,一天一个样。 今天是最重的,就好像,下一刻,就要倒下。 舒青楠眼前发黑,恐慌的情绪,到达了最顶点。 “不差这一天,我可以联系赵浅浅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