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很不正常。” 她的手,在打颤,掏出手机,给云晨语打了电话。 容非墨攥住手,脸色沉了又沉。 他的右眼皮疯狂跳动,越发惴惴不安。 云晨语的电话,过了一分钟才接通,“浅苏,怎么了?” 容浅苏忙问,“大嫂,你们在哪儿?” “嗡嗡——嗡——”两句话后,容浅苏就听不到,云晨语的声音了。 “大嫂!”容浅苏对着手机,喊了两声,仍旧是盲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