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慌。 “走吧,我带你去。”容亦琛说。 容非墨的手,松开、握紧,又重新松开,抖得非常厉害。 “好。”从容非墨的嗓子里,溢出一个单字。 容非墨的胸口,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叮咬,他疼得,几乎无法呼吸。 他甚至不敢问,不敢跟容亦琛确认,那通电话的内容。 前往龚海的途中,兄弟俩,没有说话,沉默了一路。 龚海东海岸这边,被围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