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讽刺地,勾起嘴角,“我从一开始,就拒绝用她换任何东西,她该知道,她走这条路的结果,是什么。” 容非墨掰开容亦琛的手。 他向后退了一步,仰头喝酒,喉结一滚,他咽下。 “她那么残忍,留我自己,在这里啊。” “她残忍到这种程度,看似给了我所有,实际上,把我唯一能够独占的爱,也都拿走了。” “大哥,你说,是不是最毒妇人心?” 他越说,心就越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