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她凶巴巴地,努着嘴,警告道,“不准很拼,不准熬夜,尽可能不要应酬,不要抽烟喝酒,我会心疼的。” 容非墨眼角湿漉漉的。 他知道是幻觉,可那些,都太美好了,他不舍得睁开眼。 寒冬腊月,容非墨一呆,就是一宿,东边天空破晓,他才起身。 临走前,他走到舒青楠墓碑旁,竖起的小墓。 小墓是孩子的,照片,是空的。 容非墨的喉结,上下滚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