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僵持了一会儿,容非墨动了动身体。 他把舒青楠额旁的碎发,顺到耳后。 顺势,他在她耳边说,“戒指戴上了,以后,就再也不允许取下来了。” 舒青楠一动不动,像块木头。 湿漉漉的气息,喷洒在耳垂上,舒青楠敏感地,红了耳根。 她又闷又热,不断吞咽口水。 她是真的招架不住。 容非墨这个男人,太会撩了。 他手段高深,她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