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把他按在沙发上。 随而,舒青楠解开他身上那件衬衫的扣子,动作熟练又自然。 容非墨举高临下看着她,嗓子里发干。 “老实点,伤口出血了。”舒青楠站起身。 容非墨患得患失,当即,攥住她的手腕。 “你怎么,比儿子还会撒娇啊?”舒青楠叹了口气,“我只是去给前台,打个电话,让人把药膏送上来而已,不会走的。” “你在哪里,我就在哪里。” 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