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的他,太具有进攻性。 舒青楠润了润干燥的嘴唇,“你醒了?” 她怕他‘犯病’折腾他,表现得比较拘谨,但,她又实在无法克制住,感情的心情,两种情绪拉扯着。 最终,舒青楠一咬唇,头一横,钻进容非墨的怀里。 “你怎么这么好啊。” 她一脸娇俏,笑容灿烂,比早晨初升的太阳,还具有朝气。 容非墨喉结一滚,典型的资本家做派。 他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