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之后,舒青楠小声地说,“这三年来……” 她想起了,三年以来,容非墨的境地和遭遇。 他孤身一人,寂寞萧条,在她和儿子的墓碑前,也一定是这么绝望无助吧。 她说不出话了,嗓子里,仿佛堵了什么东西,堵得她一个音也发不出来。 容非墨把她拥入怀中,“那些……都过去了。” 那三年,虽然痛苦,但他的痛苦,是有期限的。 她回来了,那些痛苦,他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