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,严重的地方,破皮了、出血了。 顾北年咬着牙,死死盯着她的手,心里,火烧火燎的。 “没事,也不疼。”容浅苏仍旧在把手腕,往外扯。 岂料,顾北年越握越紧,容浅苏甚至觉得,手腕都要被他捏碎了。 “疼。”她小声的,呢喃了一句。 顾北年虽然略微松了松她,却没有松开她。 他带她去护士站包扎后, 强行,把她拉出了医院。 “你要去哪儿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