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,捏了捏他的脸。 “胡思乱想什么呢?贺翔宇是救了儿子,可,我不会再用我自己,去交换什么了。” 舒青楠帮他重新系好扣子,踮起脚尖,凑近他的脸,“我这辈子,只做容太太。” 容非墨还是没怎么动,得到了,再失去,太可怕了。 自从得到消息,到赶往云南的这段时间里,他脑子里,一直是空白的。 舒青楠向前走了两步, 发觉,容非墨还在原地。 她转过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