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一抹心疼。 她鼓着嘴,深呼了一口气,重新取了一根棉签,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伤口。 处理边边角角还好,等到了伤口最中心,连桥的手,隐隐发抖,眼眶里氤氲了雾气。 伤口很深,伤得很厉害。 该有多疼啊? “要放药酒,包扎了,会很疼的。”连桥是蹲跪在地上,容念宸坐在沙发上,所以,连桥说话时,需要仰着头,“你忍一下,我很轻的。” 容念宸的目光,落在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