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说,“救……救救他……” “妈咪、爹地!”容嘉树飞快地跑了过去,蹲在连桥的身侧。 他抓住连桥的手,“桥桥,桥桥你不要像老容一样睡觉,好不好?” “你快起来,我知道错了,我以后,再也不来滑雪场了。” 他的眼泪,跟断了线似的,接连不断往下掉。 原本,明媚愉悦的小脸,此时惨白一片,眼睛里,脸颊上,皆是不知所措和惶恐害怕的情绪。 连桥依稀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