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,可你就是感觉到,自己的一举一动,总是有人在留意。 岑野的会开了一个多小时,大概确定了乐队近一年的工作重心和发展方向,一群人就下楼练习去了。许寻笙知道,他们现在有两个选择,要么干脆不要键盘手,要么再去找一个。不过他们的歌曲以旋律见长,有个键盘手当然更佳。 临下楼前,岑野落在最后,问她:“真不去和我们一起训练了?” 许寻笙微微一笑:“不去了。” 他也笑了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