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脸面,踩碎在脚下。 又这么坐了一会儿,岑野已将眼中的那层湿热水光,慢慢压抑下去,表情也已恢复阴冷沉默。这时手机响了,又是李跃打来电话:“小野,醒了?” 岑野慢慢吸了口气,低笑出声:“跃哥,你说。” “收拾一下,下午我和飞上海。” 岑野一怔:“有什么事吗?”下意识竟完全不想去,脱口道:“后天就是决赛了,我还得排练……” 李跃静了一下,才回复:“决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