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目露探寻:“怎么魂不守舍的?” 岑野说:“没什么,哥,你接着说。” 岑至又看他几眼,这才说道:“工作都说完了,你看看还有什么要交代给我的事?” 岑野刚想说没有,忽然间心头一动,某种他并不想去直面的情绪和猜测,隐隐浮现。他甚至不能去多想一秒钟,因为那玩意儿就像黑色洪潮,瞬间就能把他给埋死憋死在里头。 他还是大刺刺坐着,腿却不自觉的快速抖动,他的手指抵着下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