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许寻笙并不觉得多痛苦。只是脑子里像一条刚跑过马的小巷,余声震震,却已空无一人,难以平静。 夜里也是睡得辗转反侧,仿佛总有一个人的声音在耳边说话,断断续续,支离破碎,难以分辨。却说得她的脑袋很疼,第二天醒来时,发了好一会儿懵,却依然对那桩事那个人,不愿深想,仿佛这样便能相安无事。 但整个人到底蔫蔫的,一大早脸色青白拉开房门,也不知是去吃东西,还是去现在还空荡荡的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