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一颗心。” 张天遥的眼泪开始扑簌簌地往下掉,乃至于后面一段旋律加快的铿锵之音,鼓点齐鸣,吉他流淌,钢琴争鸣,他都听得没那么清楚了。 “拨云见日踏污踢恶 我心湛湛不可往复 走马闯关黑白归正 男儿啖血情意如初……” 可这段抑扬顿挫的男儿心志中,分明透着股灵动飞扬,为什么他感觉清新舒畅之余,还有一丝莫名熟悉的感觉? 他睁眼怔住,却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