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,白鱼溪。 一袭白衣的剑客缓缓踱步在水面上,水面上一层稀薄金色文字禁制被他一脚脚的踏开,就在水底下,一缕缕青色汇聚化为一头长发,那河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,终于从秦岁寒的禁制中浮出水面,跪在水面上,哭得凄凄楚楚。 “你来啦?”她说。 “嗯。” 白衣剑客点头道:“来了,许多事情我都听说了,今天不妨开诚布公的说说这些年你对我有哪些不满,不必要藏着掖着。”